不由分说，也毫无章法，对着他的脸他的脖子乱啃……

符媛儿似乎没听到，身影已经消失在门口。

“好，这里是通宵营业，你不用着急。”严妍放下电话，继续蜷缩在沙发里看雨。

“杜明曾经是我爸的下属，但他忘恩负义出卖公司机密，我爸跳楼，我妈抑郁不治……我跟了杜明十二年，掌握了他所有的犯罪证据，但需要一个强有力的人来捅爆它。”

已经有好几个人朝这里投来奇怪的目光。

严妍想笑，又感觉很无力。

她只是喝了一杯水而已，归根结底，是因为程奕鸣也坐在旁边，没来由让这个房间的空气稀薄了不少。

“程奕鸣，”她决定跟他说实话，“你知道里面的人是朱晴晴，对不对？”

这根本不是亲吻，而是啃咬，符媛儿也好气又好笑，“你干嘛，怎么跟小动物撒娇似的。”

“于小姐，我提前恭喜你，但我希望你答应过我的事情，也能做到。”

她打车往季森卓的公司赶去，季森卓的信息网遍布A市，能让她和程子同神不知鬼不觉见面的人，只有他了。

她还有话跟他说。

“严叔，这是你女儿？”忽然，一个熟悉的男人声音响起。

“男朋友？”严妈的声音忽然响起，“小妍，你交男朋友了？”

“你为什么想要跟程奕鸣合作？”她在他怀中问。

“你说出他的秘密，不只是帮我，也是帮那些无辜的客户，你说对不对？”她发出良心的质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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