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决定……但现在怎么办，祁警官已经知道我是你的秘书，突然把我撤了，她会怀疑吗？”程申儿嘴角翘起一抹得意。深夜，司俊风的办公室还亮着灯。

“刚得到的消息，”助理回答，“杜明有一个从来不离手的笔记本，里面有凶手的线索。”“我自己来。”她要将他手里的纱布拿过来，但他已三两下搞定。

但这次，她拜托的是侦探社的好友……能给你提供你想知道的任何信息，只要你能出价。“莫子楠和纪露露，是地下恋人吧，我听说莫子楠花了她不少钱，纪露露也心甘情愿，男女之间的事，谁说得清楚呢？”

司俊风一言不发，算是默认。司俊风有过交代，不能让祁雪纯在公司里感觉自己是外人。

祁雪纯一愣，她觉得有什么不对，但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。“高兴啊，”她连连点头，“你连我瞎编的题都能解开，你简直就是天才！”

拐杖狠狠朝蒋文手臂打去。“说了这么多，你也累了，你先休息，我们等会儿再说。”祁雪纯合上记录本，准备离开。